沙之书

靠，我以前写的真好吃，猛吸

酖:

70.

“你永远想象不出把枪抵在基尔伯特的胸口处你会看见什么。”伊万挥开两手，双眸的深紫因兴奋而缓缓流动，“那……要怎么说呢……”


让我这么说吧。

“我算是把他摸透了。他的身体，他的筋肉，他皮肤下青紫色的静脉，他骨骼鲜明的手掌，他的脖颈，他的血……都是我尝过的。＊他初来时的绝望和眼底的不甘，被捏在掌心时一瞬的惊惶，被强囚暴后难以抑止的怒意，那是像是要燃烧殆尽似的发泄…发现疼痛施加于其身也会反馈回”我”自身时的嘲讽，遍身污口迹也竟然无畏无惧，被咬破化脓布满黑红血痂的双唇，工作时罕见的全神贯注，因为地位被迫让步时的谦卑甚至谄媚，（唯独在我面前死撑）偶尔被戳中的气急败坏，从背后被环绕住时连他自己都极其厌恶的颤栗，刺破界限时眼里的哀痛示弱，能报复回来时又丝毫不手下留情……


一切都是无上的美妙啊，尽管比不上我拿枪抵着他时他的神情。


除了心跳剧烈到通过了枪身传递到我的手上，之外他显得异常平静。没人会觉得那双赤眸干净，因为只有冷的色彩才能有透明的效果，红色只能让人想到恶心的温热的黏糊糊的内脏和体腔…何况他犯了全世界都无法忍受的罪孽。那种事随便哪个普通人浏览一遍哪个人就会疯吧。可是因为他尚且保留着理智所以他也疯了。他的眼神淡漠并且澄澈，让我有种被指控的人反而无瑕的错觉。

我也杀了很多人…谁知道他们有犯什么错吗？万尼亚不知道。可是基尔伯特让我觉得我不该杀了他因为他是对的。没人会相信这个偏执狂，但那一瞬间我觉得开了枪会被良心谴责。这点蠢鹅也不会信。

可那一瞬间我是多么爱他，甚至不带性口欲…那种东西值得敬畏和膜拜。只在上帝的城中会存在这样的眼神吧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“你问我有没有扣动扳机？”

伊万理了一下围巾，被遮住的大衣上有陈旧的血渍。


“没有哦。”
可是他在和谁说话呢？纳塔莎除了墙什么也没看见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＊伊万漏了一点：精口液